。”
谢氏又发病了,这日更严重,先前发病只是怔忡着,今日却一直抓头发撞头,头发抓下好些,额头撞起大包,沈梅君不在,秋梦帮着请了大夫,开了安神药,这会儿虽是睡着了,可睡得不安稳,梦里不停呓语低泣。
不该一走一天不回的,沈梅君自责不已。
娘这是担心她才发病的,沈梅君着看谢氏苍白的脸庞,狠命咬住嘴唇。
傅望舒即使愿意把她收房做妾,也绝不能走那一步,不然,娘承受不住。
傅府如今是她娘俩安身立命之处,不论多难多么没可能,只能是傅望舒说的那般,扳倒傅太太,掌握住傅府内宅的理家大权。
看着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今日她姣姣怯怯的一个姑娘家,不是让傅氏商号里的管事也言听计从了吗?
没名没份,可是,她可以拿着傅望舒的鸡毛当令箭,或者,没有鸡毛,也弄出手握令箭的样子来,反正,目前看来,无论她做什么,傅望舒都会支持她,她只要再让傅老太爷明确支持,得到傅府两个当权派撑腰,事情就成了一半,然后,再分解瓦化下层管事架空傅太太。
沈梅君怔想了许久,突然记起,今日走得急,傅望舒让她洗的床单和被褥子还塞在柜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