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
沈梅君,你若敢说一声是,我就把你办了。
烛火闪烁了一下,像是给傅望舒浑身的寒气吓得瑟索,沈梅君知道自己说错了,不敢再说下去,话锋一转,道:“老太太赏我东西时问了一些大少爷房里的事,奴婢故有刚才那话。”
见机得倒是很快,傅望舒怒火略淡,冷冰冰道:“我的女人必得是我的妻,也只会是我的妻,以后莫再提刚才那样的话题。”
沈梅君有些讪然,小心地退了出去,傅望舒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进屋又换了衣裳出门。
街道上小儿穿着新衣裳高兴地跳着唱着,爆竹声声,傅望舒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寂清冷,走了几个街道,不知不觉竟转到冀国公府外。
“大过年的,你不在家中围炉烤火膝下承欢?”曾凡惊呼,拍拍傅望舒肩膀,问道:“脸臭成这样,谁给你气受了?”
“沈梅君蹬鼻子上脸的,竟想给我塞姨娘。”
“她是聪明人,怎会做这样的蠢事?”曾凡沉思,除夕里他还得到父亲祖父兄弟们面前应景,没空陪傅望舒,唤来一个小厮领傅望舒到自己房中喝酒,他要去后堂彩衣娱亲。
傅望舒更加郁闷,不去了,转身就走。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