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苦,如今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最苦的是你的孩子,这么小,那个周老四怎么下得去手!
她喝了口茶,跟顾柔说:“你先放心,这事儿我一定跟我爹讲,他平时最疼外孙了,元宵那会儿,他一介书生也是一筹莫展,还不得靠你和你家男人?就凭着这一点,他就不得不服。只是有一点,我爹说的对,明明都是死罪,一个被判了斩立决,一个呢就法外开恩了,这不明真相的人一看,难免会觉得判案有失公允,传出去可不好听。”
顾柔急了:“这可怎么办呀?我男人他是迫不得已……”
祁书琴也是犯愁:“他们文人最重名声,我爹也是,很是爱惜羽毛。这事儿若是既能救出你男人,又能全了府尹和我爹的名声,就最好不过了。”
顾柔想了想,咬着下唇愁眉苦脸了半天,突然看到他们家孩子,灵机一动:“季大哥,当时你们去寻孩子的时候,我家男人是跟着去的,我听他说,是他一个一个把孩子抱出来的?”
季大哥说:“对啊,当时他手脚利落,把人贩子打晕了绑起来,然后在一个地窖里头找着了孩子,因为没寻着梯子,我们都下不去,是他跳下去把孩子一个一个递上来的,所以孩子都认识他。”
顾柔脸上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