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入赘到地主家去。与其入赘了,不如到军中打拼一番,说不定能挣一份家业呢?”
“我舅舅老实了一辈子,事事都听舅娘的,唯独在我这事儿上寸步不让,我不想让他难做,连夜收拾了行李,在他们家院子里磕了三个响头,算是全了礼数。自个儿去官兵那儿报道了,报的是我堂兄谢龙的名字。”
听到这里,不少人都唏嘘不已,也是,这当兵的都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谁会自个儿顶替别人当兵呢?薛遥的际遇那也是迫不得已才铤而走险的呀。
廖府尹听了,半响才说话:“哎,也是个命苦的娃,那啥,你刚刚说的那些个军功你说来……”
廖府尹话还没说完,祁师爷突然咳嗽了一声,用扇子遮着嘴巴,跟廖府尹耳语了几句。
廖府尹皱着眉头,很是为难。
祁师爷垂着眼皮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薛遥说:“虽说情有可原,可律例就是律例,哪有因为你一个人而开恩的?你说你不想博人可怜,可你说这么多不就是博人可怜么?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个小小百夫长?”
这话说的薛遥满脸通红,满肚子的话堵在喉咙里出不来,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祁师爷摇一摇扇子,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