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遥忙说:“娘,别忙了。晚上的时候军营里吃散伙饭,大伙儿都去呢。”
顾大娘听了只好作罢:“哎,也行。你回吧。我待会儿做点干粮给你,让你明天带着走。”
薛遥忙让顾大娘别忙活,可也拗不过她,只好匆匆忙忙走了。
晚上的时候,兵营里的小伙儿们把桌子条凳全搬到院子里,摆上酒,大盆的肉和馒头“咚”的沉甸甸一放,分发好碗筷,互相招呼着坐,热热闹闹的吃开了。
一开始还中规中矩的喝酒吃肉,可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先是互相敬酒,然后一碗接一碗的拼酒,后来还不嫌够劲,划拳掷筛子,把对方喝趴下了才算完。
他们当兵的喝酒论碗喝,头一仰,喝酒跟饮水似的直往喉咙里倒,干了之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吆喝:“再来!”好像这样才能显得他们英雄本色似的。
薛遥能喝,又是他们这个队伍的头头,自然免不了被敬酒,几轮下来,腿就飘了,再几轮下来,头就晕了,再划个拳,开始说胡话了。
等薛遥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头痛的很,撑着身子起身,用冷水抹了把脸,擦了擦身子,再把陶顺他们踢起来:“起了起了,早点走,晚了就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