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才学,脑袋晃的也好。他有时候也不讲书上的内容,他就讲城里的见识。他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让我们都去外边闯荡闯荡呢。”
顾柔说:“我那时候就躲学堂后面的槐树下,听先生讲课。他有时候还讲故事呢,大家都喜欢他。我跟你说的那些,就是先生说的。”
这样就算说得通了,一个先生对着全是男孩子的学堂,说什么步子太大扯到蛋啥的,虽然出格,也不算太过分。
顾柔语焉不详,薛遥后来又问她啥,她都说年纪太小记不清了。
顾柔想过了,她必须咬死了是老家的人讲的,她还能有啥别的借口?神明托梦?这事儿飘乎乎的没个影儿,薛遥信不信还另说呢。她看书看来的?纸笔都贵,书更是贵的很,她家哪里有钱让她看那么多书?或是有啥奇遇?薛遥去金陵必定去见她爹娘的,到时候万一穿帮了可不行。
只有这个,她当年在学堂后面偷听先生讲课事情大家都知道,好多邻居都夸她呢。
薛遥虽然心里还有疑虑,但放心了不少。他昨个儿晚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想着阿柔在老家是不是有个相好的呢。
下晌的时候,宋奶奶又提溜着薛遥的耳朵,把他拎到外面去好好教训了一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