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呢,一对上傅铮冷冷的眼,就憋着嘴不敢了。这是傅铮独有的占有欲,那是他和梅茹骨肉才能喊得,外面的人通通都不行,都要赶走。
李皇后闻言点了点头,倏地又叹气,提醒梅茹道:“你如今好容易才从外面回来,就少操心外面朝堂之事。与燕王成亲这么久,也该早日替燕王开枝散叶。”
梅茹最怕听到子嗣一事,这简直是她死穴,这会儿低着头,只含糊的“嗯”了一声。
“母后,”傅铮在旁边替她解围道,“这事儿不怪阿茹,倒是儿臣常年在外,亏欠她不少。既然阿茹喜欢,又能替父皇分忧,儿臣自然是高兴的……”
听到傅铮这样说,梅茹有些意外,她愣了一愣,望向身边的人。
那人身形沉峻,立在那儿,依旧是一座高高的山。他的胸膛结实,他的背脊笔挺,他会将所有麻烦通通都拦在自己跟前,不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面前这人待她是真的太好了,梅茹眨了眨眼。不受控的,那曾经在暗夜被浇灌的嫩芽又悄悄抽出一片新叶,拂在心尖,只觉得无比柔软和缱绻。
这日回府,马车里傅铮还是抱着她。梅茹定定望着他。迎着她的视线,傅铮问:“你看我什么?”
他的眼还是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