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那盏花灯仍是好端端的搁在多宝格里,擦拭的一尘不染,很是仔细呵护。
傅钊弯下腰,悄悄打量花灯上面的字。
就见那上面的字迹灵动又美,还真是与昨夜的那幅字一模一样!
傅钊心底咯噔一声,怔怔抬头。
今日天气不错,傅铮穿了身鸦青色的家常长袍,漫漫金乌下,长身玉立。他的右臂在那一年的西羌伤了,如今只能以左手执笔。眉眼仍旧是淡漠的,看不出任何欲.望,仿佛整个人孤寂而远。
看着这样的七哥,傅钊莫名有些难受,他又回头看了看那盏花灯。
其实七哥很少有喜欢或者珍视的东西。唯独这盏花灯不一样,傅钊是知道的。七哥珍惜的不得了,这两年这盏花灯一直放在书房里,日日伴着他,如今更是时时端详。而七哥也一直没有娶妻,年前父皇的赐婚也被七哥推了。那时候他问七哥可是有什么心上人,七哥只是让他别胡乱猜测……傅钊浑浑噩噩的想,或许七哥是有心上人的,只是一直不敢让他知道,也许七哥的心上人就是循循!
傅钊头晕了一晕,心里忽的有一丝绞痛,他直直的问:“七哥,这盏花灯你真不知道是谁的么?”
傅铮闻言淡淡抬头,迎上傅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