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一句话的事儿,什么克不克的?”
太子一听,这事儿对极了,梅茹顶着个克夫的名号还能嫁谁?他若求娶,不立马感恩戴德?
那边厢傅钊也得了消息,连忙去燕王府。他这人总是毛毛躁躁,从管事儿的口中得知七哥在书房,门也不叩,直接推门而入——
就见傅铮正好立在多宝格边,手里竟提着盏花灯!
扭头见到他过来,傅铮稍稍一愣,面色不大自在的将那盏花灯重新搁回多宝格上。
傅钊稍稍有些诧异,实在是因为七哥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连笑都极少,更不要提“不自在”这种东西了。再一思忖,这多宝格里面确实是有盏别具一格的花灯,放了好久了,只是傅钊从来没有留心过。——他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喜欢舞文弄墨,更不喜欢这种花灯的东西。这会儿察觉七哥难得面色有异,傅钊不由好奇的走过来。
只见那花灯上面是一笔随性的小字,抄的是最寻常的《灵飞经》,偏偏那字跟隶楷行草书都不大一样,每个字随意落笔,总是透着股灵秀。
傅钊挠了挠头,忽然想起来了,他转头望着傅铮,讶然道:“这不是那年上元节七哥买的花灯么?”
傅铮“嗯”了一声,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