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茹忽然是真的不舍。
没有人送,马车到城外十里亭的时候,还是停下来,“车里的可是平阳先生和循循?”外面有人朗声问。
是一直在生闷气的傅钊呢。
这是种亲密,却和情爱无关。梅茹忽然就轻轻一笑,她挑帘而下。
就见傅钊牵马立在那儿,冷着脸道:“循循,你总不来找我,如今就要走了,我再怎么生气,定要来送一送你。”
这话一听,梅茹不知怎的眼眶泛起些红,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殿下相送。”
傅钊舍不得道:“循循,我在京城等你,你早些回来啊。”顿了顿,握拳狠狠道:“到时候便没有人欺负你!”
梅茹这次离京,很大程度是躲避皇后的示好与太子的纠缠。每每这样想起来,傅钊就恨的不得了,他若是再强一点,定能如七哥说的那样,能护住想要护的人。
梅茹笑了,她还是欠了欠身,道:“殿下回宫吧,我和先生也该上路了。”
傅钊道:“不急,等你们走了,我再走。”
梅茹又一福身,才转身重新上车。
平阳先生的马车宽敞,如今先生正懒懒斜靠在那儿。不知为何她叹了一声,忽然道:“循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