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跟着梅蒨,最后的是梅茹、孟蕴兰和萍姐儿。
前面两个各走各的,不言不语,后面三个叽叽喳喳,似有说不完的话。那声音顺着风飘到前面,衬得前面愈发安静,安静的有些让人不自在了。直到到了观音殿,孟安才轻呼一口气。如今是冬日,他身上还起了一层密密的汗。
梅茹对求神拜佛的事没太大兴致,她四下看了看,孟蕴兰和梅蒨则认认真真跪在蒲团上跪拜,而最小的萍姐儿只惦记莲香寺的素斋包子,她连这殿宇都没进来。
孟安也没拜,他捐了香油钱,眸子抬起来,恰好又落在梅茹身上。
她那会儿正立在一尊罗刹前,仰面端详着。
孟安顿了顿,再顿了一顿,终于上前拱手道:“茹表妹,听闻你多有涉略西域之事。”
一说完这话,他耳根子又一点点的烫。
梅茹偏头赧笑:“只略懂一些,谈不上涉略,更不是精通。”说着,她又不好意思道:“不瞒表哥,初一这日我还挨了先生的训斥,说我只知其字不知其意呢。”
孟安笑了笑,只是道:“茹表妹可否给我讲讲西域之形势?”
梅茹吓道:“我哪儿敢班门弄斧?”又狐疑问:“安表哥好端端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