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孔青珏在初初的震动之后,便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明知道这地方有古怪,不该是科举。但看着贴出来的试题,她又一次感受到那种窒息的紧张感觉,坐下之后大脑就是一片空白,连带着握着笔的手掌都开始抖索。
孔尚瑾已经消失,书斋里头就像是举行了一场科举,甚至旁边厕所传来的臭气都一般无二,若是孔青珏能看见,不远处的小楼上头,自家小姨笑嘻嘻的拿着一只千里眼,正乐滋滋的欣赏自己的窘态,恐怕会愤起掀桌。
孔尚瑾的身边,永宁侯微微皱眉,待看清楚自家孙女的紧张姿态,又是叹了口气,明明不管是她还是先生,都说珏儿的才能,中一个进士绰绰有余,偏偏她屡战屡败,到最后弄得全家人都没有了信心,从而给了珏儿更大的压力。
永宁侯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对劲,却除了开解又是无能为力,在她看来,珏儿是将来要继承侯府的人,即使不考科举也没啥大不了的,但偏偏这孩子就是钻了牛角尖。
而家里头,瑾儿和琮儿又早早的得了功名,两相对比,永宁侯也不得不担心,这孩子有朝一日因此心性大变。
有时候,为了孔青珏,永宁侯甚至兴起过打压嫡幼女和另一个孙女的心思,很多世家大族其实都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