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扭动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把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口。
他面红耳赤地跳了起来,拿起草莓碟子落荒而逃,却在门口被母亲撞见。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身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也终于明白,这份情感和欲望并不会因为兄妹的名分而遏止消亡。
此后无数次的梦境,都从这里开始,最终结束在夜半微凉孤清的月色中。
他清清嗓子,把话题转回来:“那次约你一起吃年夜饭,其实爸妈是有结婚的打算,谁知道你只顾闷头喝酒,一杯啤酒下去就倒了,都没来得及提。第二天我妈就对唐叔说,两个人作伴搭伙过日子,领证只是个形式,既然孩子不太乐意,那就先算了吧。”
唐楚小声问:“所以他们才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结婚吗……”
“多方面的原因,”高屾笑了笑,“财产分割也是重要因素之一,你不用觉得太内疚。”
她默默地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对不起,以前我还干过那么多中二病的事情,跟爸爸吵架、好几个月都不回去看他……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自私地只想着自己,你们却都在为我考虑……”
高屾说:“我跟你爸爸宠你让你,那是理所应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