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说的,便是那简简单单的“我来了”三个字;什么也不能做,唯一可以做的,便是趁无人注意的时候,将目光牢牢绞在她身上。
烈日似火,烤得人衣衫尽湿,身高一米八五的少年站在大门口的铁栅栏边,表情清冷,笑容浅淡,心里藏着火一般灼烈的感情。
马滔像个孩子似的张开双臂“嗷嗷”叫着奔了过去,那激动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亲爹来了。
邵寒毫不客气地往旁边一闪,马滔扑了个空,再次“嗷嗷”叫着伸出手臂,一拳捶向邵寒的肩膀。
章秀青只见这对兄弟你捶我一拳,我踢你一脚,闹了好一阵后,才停歇下来,然后一边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边往办公室走去。
从今天起,他们两人就要驻厂盯货,直到订单完结,所以换洗衣服全都带过来了。
钟国新正在办公室里看生产日报表,据他妹子统计,今天的生产效率比往常提高了将近三十个百分点。今天是推行计件制的第一天,女工们还没有完全适应,相信再过几天,女工们相互之间的分工协作更加默契,生产效率还能再提高五个百分点。
这真是太好了,钟国新喜得抓耳挠腮,将这张生产日报表看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比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