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现在的蚊帐布有多难买,陈经理做一行的,哪会不知道?见章秀青说得这般轻描淡写,脸色越发得难看,口出恶语:“你给阿拉老实交待,他为什么要帮你忙?你是不是被他白相过?”
众所周知,上海话里的“白相”就是玩的意思,上海人说“到哪里去玩?”,一般都是说“到哪里去白相?”但它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玩弄。
或许其他地方的人听不懂,但是作为邻居的苏南人一听就懂了,章林根立刻就站了起来,怒目圆睁:“不许你胡说八道!”
而马滔则是气呼呼地握紧了拳头,若非陈阿姨是个女的,且岁数看上去也不轻了,他早就一拳头打上去了。
章秀青正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啪”的一声,陈阿姨用力一拍桌子:“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敢对阿拉动手?睡扁你们的头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别以为你们人多,阿拉就怕你们,有种你们再强横下去,最好再将小何叫过来,让他看看你们几个的嘴脸……一帮瘪三!”
章秀青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她还没有练成唾面自干的本事,这般平白无故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还击今晚绝对睡不着觉:“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