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名同党抢在其他乘客的前面,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兄弟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赶紧拿起行李,追了下去。车上的人全都将头探出窗外,只见三个跑,两个追,一眨眼全都没了踪影。
众人不禁唏嘘,由于车上还有两个体格份外魁梧的同党,因此谁也不敢高声议论,只敢偷偷咬耳朵。
五分钟后,车子离开站台,两名充当打手的男子干脆跟别人换了座,一个坐在郁非的后面,另一个坐在他的旁边,中间仅隔一条过道。
众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邵非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布满汗水,不时向驾驶员和检票员行注目礼,只可惜那两位生怕惹祸上身,全都装聋作哑起来。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两名打手依旧干坐着,时间一长,众人也就看出了他们的意图,无非是想下了车子再找个偏僻的地方动手,于是,睡觉的睡觉,说话的说话,看风景的看风景,除了章秀青,谁也不去留意郁非的举动。
邵寒坐在章秀青后面一排,位置靠近走道,章秀青的一举一动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然后不由自主多看了郁非几眼。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瞪。郁非很快就发现了邵寒眼里的敌意,只觉莫名其妙,换作往常,他早就出口挑衅了,只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