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你都不晓得,还跟我哼哼。”
“我哼哼什么了?”隔了一夜,她的声音沙哑得令自己有些意外。
他倾身过来,鼻尖蹭着她的颈,直将那丝绸的里衣都蹭得滑下了肩膀,露出那久远的伤疤来。他又轻轻**那伤痕,激得她呻-吟出了声,身子直觉地动了一下,旋即被他扣住了。
“不要动。”他伏在她身上,眼神危险地上掠,湿润而诱人的舌尖不依不饶地抚过她的锁骨,她低嘶一声:“你——不要……”话到末尾,全成了颤音,她仰起头,看见轻薄的纱幕无力地飘起又落下,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还是仍旧在梦中?
他的吻那么轻缓,又那么虚无,像一片又一片转瞬融化的雪花。她感到今晨的他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他似乎有些……紧张。
“……就是这样的哼哼。”他忽然上前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复抬起身子,低头看着她,无赖地笑了,“一个晚上都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女人。”
殷染的身躯被他圈在双臂之间,他的眼神灼烫如暗火,她不能自持地转过脸去,一边道:“定是你趁人之危……我睡得可实,我不可能……”
他笑起来,眼睛里亮晶晶的,旋转出孤艳的光芒。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