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当真不恨我?
其实并没有很久,但钟北里却觉得全身都已在寒冷中麻木了。
终于,殷染低低道了一声:“放下她吧,我来。”
仿佛被人从睡梦中唤醒,钟北里初时还没有反应,然后,却在一瞬之间,发觉怀中的躯体已经失却了温度。
少女的呼吸已停了。
***
殷染给严鹊儿擦净了身子、换了一身素洁衣裳,又特意将她咽喉上的伤口掩住了。忙完这些,她才走到屋门前去,钟北里正坐在门槛上,手中提着一坛不知从何处翻出来的老黄酒。
她在他身边坐下,抬起头。
今晚没有月亮,天边是惨淡堆积的层云,云下是黑黢黢的宫殿,巍峨迤逦到无穷远的地方。院中的夹竹桃已将落了,树下散着过早凋零的花瓣,夜色里看不出乱红,只听见风将落花坠叶簌簌吹动的声音。
“是谁干的?”
过了很久,殷染才发问。
钟北里摇了摇头,举起酒坛子对着嘴喝下一大口,才哐啷放下,道:“她这几日都有些古怪,太皇太后没了,她有些心事,不肯同我说。”
殷染顿了顿,“她今日去了哪里,这是可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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