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王妃……”
“丧期二十七日。”殷染淡淡道。
段云琅一怔,“这……这是母丧啊。”
殷染看了他一眼,“反正圣旨是这样说的。”
段云琅顿了顿,“看来父皇……”他却不再说下去了。
夜半四更过后,刘垂文又来了,要将段云琅接回去。殷染一边给他收拾着东西,一边听着段云琅与刘垂文说话:
“袁贤死了?”
“死了,沉在水缸里,刚刚才捞出来。殿下这些日子以来风头太盛,这回可殃及池鱼了。”
段云琅静了静,“我会上奏请求彻查此事。袁贤是我的人,怎么能让人杀了呢?”
“有人前日里瞧见张士昭和袁贤吵架来着。”刘垂文搓了搓手,“这两人都管内宫的事,早有不和,谁杀了谁都不稀奇。”
段云琅顿了顿,望了女人一眼,“那殷衡呢?”
“奴将他拖出宫城去埋了。他全家人无故离京,圣人道他是为了避开张侍郎案子的风头,今日内朝上还发火呢,说殷衡做贼心虚,要通缉四海去找他。”
“那殷少监家里岂不也要波及?”
“那倒还好,淮阳王帮着说了两句话,说殷衡早就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