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衡是户部员外郎,朝中要员;袁贤是内常侍,内闱大珰。这两人突然死掉……这让他如何弥缝去?
殷染强迫自己咽下一口残茶,“刘垂文,你听我说。”
刘垂文呆呆地走过来。
“我去了一趟崇仁坊,那是殷衡平素居住的宅子。他家人全都搬走了。”刘垂文忽然抬头,殷染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殷衡也搬走了,对不对?”
刘垂文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似有火光闪了一下。
“至于袁贤,我相信他得罪了很多人。”殷染慢条斯理地道,“而况明面上,他是亲近陈留王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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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垂文走了,给殷染留下了一盒午膳。她带入内室去,正将碗筷摆出来,一双臂膀已自她身后懒懒地缠住了她。
“怎么醒了?”懒洋洋的声音,撩过她的长发,自她的肩窝蹭了上来。他嗅了嗅她脸侧的肌肤,而后便满意地看着那里渐渐地红了。
“还要问你呢。”她不自然地道,“醒了就吃饭。”
段云琅却只管张开口:“你喂我。”
殷染挑眉。
他索性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
“哎——”她猝不及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