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干。”段云琅轻轻一笑,“阿染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是我最要紧的事情。”
他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听入殷衡的耳中却是格外地刺耳,忍不住讥嘲:“那又怎样?她是宫里的女人,而你已经快死了!”
段云琅点了点头,“不错,我快死了,北郊的几张地契还没交给父皇,我便要死了。”
殷衡眸光一凝,“什么地契?”
段云琅不说话了。
而且从此时起,段云琅再也没有开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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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王出席二兄的婚宴一夜未归,留守宅中的刘垂文也未觉出什么异样。但到了第二日还没回来,刘垂文就有些着慌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掖庭,过去殿下在掖庭里一呆两三天也是有的,只是还从来没有这样不与他通声气过。于是他半夜里摸去了那边找阿染娘子,一问之下,对方也惊怔了。
“你说他不见了?”殷染随便披了件长衣,一手拢着头发就急急走到堂上来,“他不是去婚宴上了么?现下宫里又有丧事,我以为他不方便,已经长久未见他了……”
刘垂文急得跺脚,简直要哭出来了:“您这儿也没人的话,我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了!殿下从没这样不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