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见不着美女的人,当然不能叫君子;得像我这样,见着美女还能不至于时时乱了套的,才是不好色的真君子。”
她将被子把自己头都罩住了,声音从里头传出来:“你怎么不乱套了?你乱套得很呢!”
他嘿嘿一笑,手脚麻利地清理完了,又爬上床来,将她连人带被子全抱住了,低声哄她道:“是是,我乱套,我最乱套。我将那些字帖都收好了,你现在还想不想看?”
经他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这才是正事。忍不住又剜了他一眼,下床披衣时又险些摔倒,他连忙扶住了,表情隐忍地问道:“……弄疼你了?”
她不答话,只一瘸一拐地往桌边走。那只绿漆小盒已看过了,还有一只红漆的,打开一看,却是两只草编的小蚱蜢。
段云琅走过来,看见了也是一怔:“这东西也要单独装一盒儿?”
殷染将那两只草色都已发黄的小蚱蜢拿起来看了看,表情淡得连一丝波纹都没有,叫段云琅怀疑方才床上那个与自己一同辗转呻-吟的女人根本不是眼前这一个。殷染起身将两只盒子都收入了箱子里,回过头来,才见段云琅还在发怔。她笑笑道:“那是我小时候爱玩的东西。”
他低着头,走上前,将她的手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