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吻已结束了许久,两人都还不言不动,像两个木头人,安安静静地对视。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两只手握在了一处,渐渐地,十指交握住。
她的声音极轻:“我装的可是男人。”
“那我就是断袖。”
“你不怕被人瞧见?”
“我只怕你被人瞧见。”
她不说话了。穿巷而过的冷风里,她不自觉地往他身上倚靠过去,他抬头看路,桃花眼底漾起了笑意。
对于他与她这样太聪明的人,言语总是多余,而温柔只是一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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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是遛街,段云琅的打算是带她去东市。一路上行人渐多,热闹起来,两人不再牵手,索性扮作两个纨绔子弟。他混赖惯了,便跟她勾肩搭背,她也不再红脸,有时还能调侃两句。
譬如他走到首饰铺子,回头便笑问:“殷公子可要给家中小娘子买几件饰物去的?”
殷染咳嗽两声,双手负后,粗声道:“我挑好了,还不是被你献殷勤。”
段云琅嬉笑起来:“那是自然,你家那位小娘子,我巴不得把天上星星都摘下来送她,何况区区几件首饰。”
殷染一不留神,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