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也不过如此了。
女人间聊着聊着,窗外忽响起一声粗哑的“嘎嘎”。绫儿一听乐了:“是阿染的鸟儿。”
“我去看看,失陪了。”殷染笑着告辞,回院子里一瞧,果然那鹦鹉已经飞了出来,见到她,又叫一声。
她抿抿唇,径回到自己房中,果然刘垂文正立在堂屋里。
见到刘垂文,她心中一时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好没出息。
“殷娘子,殿下来请您。”刘垂文却很欢喜,挤眉弄眼地笑道,“请您出去遛街呢!”
***
殷染莫名其妙地被刘垂文塞了满怀的衣服又被他推进了内室,隔着重帘他压低了声音喊:“殷娘子快些换了,好出门哩!”
殷染将那衣物一件件打开来,吓了一跳:玄黑的貂绒大氅,淡青绣松鹤缺骻袍,蹀躞带,黑皮靴,再加黑纱幞头……这是要她扮男人?
这是哪里来的鬼点子?!
刘垂文又在外边催了。殷染想到殷画见淮阳王旧事,心中怀疑段云琅一肚子坏水就是因为常年跟着他二兄玩。不过若要出门遛街,不着意打扮一下的确难以遮掩,好在大过年的所有人都心不在焉,男装就男装吧。
片刻之后,内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