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常不吃醋,这吃醋起来还真不寻常。他心头乐了,却不敢表现出来,觑着她的表情,又怕她想到那些痛苦的记忆,那些因他的无能为力而显得愈加痛苦的记忆,于是伸臂揽住了她,蹭了蹭。生硬地转了话茬:“你便给我抱抱吧,你看,”耍赖地将自己的手塞进她的衣祍里乱摸一气,冰得她一声惊呼,“我的手这样冷!”
她被他摸得连打他都失了力气,破口就骂:“无耻小人,衣冠禽兽!”
他一听,反而大笑起来,“阿染,这可是第二局了。”
她张了张口,看着他一脸得意,自己再也骂不出词儿来。
竟然又被他偷了一局!
怎么办,自己要怎么扳回来!
段云琅看着怀中的女人憋红了脸,又羞又气,真是欢喜无限,而况手底下温温软软,暖和又馨香,好像是世间至关重要的一件法宝,一件令他从此勇往直前再也没有悲伤忧愁的法宝,他便觉得整个人都似飘了起来一般地高兴。
怪不得刘垂文近日总说他,“殿下愈来愈轻浮了”,其实不是轻浮,而是这种似梦似真的……虚浮。
他笑着,想着这第二局大约可以完美收功了,正想开口,突然之间,唇上被轻轻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