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又是金莲烛,能不能换个花样?!
红烟看出不对劲,放下针线试探地问了句:“娘子?”
殷染转过头,呆呆地看着红烟,慢慢地道:“我看见他了,红烟姐姐reads;强娶豪夺,腹黑总裁慢慢来。”
“谁呀?”红烟不解。
殷染喉头干涩:“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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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春夏秋冬,算起来十分乏味。每年的热闹都是一样的,每年的寂寞也都是一样的,到得后来,也就记不清哪一年归哪一年。殷染虽然才入宫两年多,记忆却已然发了浑,她总是问段五:“你当初见我的时候,是不是从那桂花树后走出来的?”
少年便笑笑,修长的手指把玩她的发梢,“从树后走出来的是你,女鬼一样。”
她便犯嗔了:“你同女鬼同床共枕,你也不觉瘆得慌?”
“慌,慌极了。”他笑着从身后缠紧她,下巴颏儿磕在她肩窝,眼神轻佻甚至放荡,“慌得我一颗心都要跳出腔子来了。”
她心气稍平,便告诉他,自己是如何如何讨厌桂花树。他听了,半晌不言语。
不过她说自己闻见桂花香就会犯头晕,却是真事。那年中秋的御宴她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