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时戚拿到谢家的钱,那些钱让我恶心,当然,这是作为报复谢家最好的方法,但不代表我就赞成这样,时戚做事有他的原则,虽然……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原则了,而且我帮不帮你都一样的,我不帮你,时戚短时期内也没法应付和你的官司了,他肯定会败诉的,结果都一样,我希望过程我们可以简单一点。”
谷雨抬头看向沈母,低声道:“恶心的是人……钱是不恶心的,”
沈母摇头苦笑,道,“好了,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想问您,我母亲当年的一些情况。”谷雨道,“谢亦鸿没有跟我说实话。”
沈母莞尔:“你怎么知道谢亦鸿没说实话?有些东西应该是先入为主的,我以为你现在应该恨不得杀了我和时戚才对。”
“沈时戚刚才为了救我……差点就没了命,您不能指望我现在冲进手术室,跟他吼,问他爱没爱过我,骗没骗过我吧……”一想到沈时戚,谷雨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平静了下,道,“而且,如果说先入为主……我小时候其实问过我妈妈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我妈妈没有回答我,但我看得出来她很恨那个人,我相信我母亲……让她一直提都不愿意提的人,不会像谢亦鸿说的那样,曾经善待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