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来,沈母按着他的肩膀,轻叹:“你不信我的话吗?时戚要是真有什么事,我还会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他怎么样了?动手术……他伤到哪儿了?”谷雨脸色苍白,双手发抖,颤声道:“都是因为我……当时,当时……”
当时沈时戚将他从头到尾护在身下,意识消失前,谷雨依稀记得,沈时戚在他耳畔低声道,“谷雨,对不起。”
谷雨死死攥拳,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沈母摇摇头,低声道:“撞断了几根肋骨,幸好没伤到脊椎……医生说,就差一点,如果伤到了脊椎,他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还好……胸腔隔膜受了些伤,挫伤了几处……”
“撞断了肋骨?!”
谷雨脑中又开始发晕,强烈的耳鸣让他头疼的想撞墙,沈母上前让他躺下,道:“我刚问过了,你有些脑震荡,万幸不严重,但这些天会很难受,你先坐下……司机比你严重些,大腿骨折,脑震荡,刚才已经清醒了。”
谷雨摇头,强撑着眩晕感问道:“沈时戚他,他还有哪里……”
“别的都是小伤了。”沈母平淡道,“我刚看了事故报告,这是一场有谋划的事故。”
谷雨点头:“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