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痛吗?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计寒哑得几乎没了声音,晕晕的有点站不住,他缓缓摸了摸额头,比对着口型道:“楼罄,我觉得……头好烫啊……”
话未说完,计寒的身体晃了晃,随即松软地倒在地上。他的眼前渐渐发黑,呢喃道:“轻飘飘的……”
“计老师!”呼喊声紧张得要命,却离他越来越远……
两个小时后,医院。
“发烧38.9度。”护士查了一眼体温计,给计寒上了个吊瓶,“体温降了点,上完吊瓶后回家继续吃药。大过年的也得好好照顾身体啊,怎么发烧了?”
计寒尴尬得地半坐着:“上火。”
楼罄低着头,脸色铁青。
护士一出门,楼罄小心地握起计寒的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又勉强笑着说:“计老师,我昨晚……”
计寒低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告诉他昨夜真是爽翻了。
又刺激、又吓人、叫人想逃又磕了药似的欲罢不能,刚才一整天都在回味,脑子里像是24小时都在现场直播。只不过昨晚那样实在伤身,一年几次偶尔为之可以,每个星期都要这样就叫人吃不消了。
昨夜借酒生事,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