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呼天抢地的喊人来帮忙。急急忙忙送去老赵头那里,老赵头掐了人中将人弄醒后,探了探脉倒也没啥大碍,不过是得好生休养上一段日子了。
刘母问起事由,刘秀才神色中难掩惊惧,至今想起来都觉得自个是做了场噩梦,那好端端的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娘子怎的就会无缘无故的、一刹那见间突然暴起拎起把凳子就朝他脑门上磕?想想都不寒而栗啊,莫不是那苏娘子有何隐晦的病症?若再往深里想,那老苏家一家三口好端端的就全没了,想想就令人可疑啊!思及至此,刘秀才尚裹着渗血白纱的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看起来甚是可怜。
第五日的时候,秦大虎从山上回来了,光着个膀子整个人黑红黑红的,远远望去就跟个黑熊无异。
回来的时候他肩膀上扛了一只成年的花豹子,看得出此次进山他凶险异常,不提他那晒暴皮了好几处的皮肤干裂了好几道口子的嘴唇,就单单是他后背那条血肉模糊的几乎横贯半个背部似野兽撕扯的口子,就足矣触目惊心!
见着儿子归来的秦母欢喜的嚎啕大哭起来,这几日的她承受着可能会痛失长子的痛苦而饱受着煎熬,她没有一刻不是在悔恨之中度过的,她恨自己恨的直捶胸,儿子要做什么那就让他做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