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去了,可秦大虎胸口翻滚的怒气却未曾随之消失,他恶狠狠的盯着刘栓子那张脸,黑黢黢的铁拳握的死紧。
刘栓子目露瑟缩,有些害怕的闪躲着秦大虎的咄咄逼视,丝毫不见刚才调戏人的威风,讷讷道:“大虎哥,刚刚就是跟苏娘子开个玩笑……”
不等他说完,秦大虎硕大的拳头就砸向了刘栓子的鼻子,直接一个拳头就将刘栓子砸的倒退了三米多,然后踉跄的倒在了庄稼地里。
刘栓子捂着鼻子满地打滚的哀嚎,秦大虎阴着脸上前两步,怒喝:“你这个狗娘养的玩意倒是涨本事了,还能光天化日的欺负自个的乡里乡亲!既然你这般有能耐,待到下次贼寇入村时,你别再躲在你老娘的身后尿裤子!”
秦大虎这话一说出来,知情的村里人就闷笑了起来,前几年贼寇入村洗劫的时候,刘栓子竟躲在了他七十多岁的老娘身后,听得贼寇踢门的声音,还吓得尿了裤子,这事在村里可是传为了笑话了。
刘栓子羞愧的没敢再哀嚎,只是捂着鼻子痛的眼泪直冒。
秦大虎环胸冷眼环顾了下四周,左脚顺势踩上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拍拍大腿扯开嗓门声音洪亮的喝道:“咱大老爷们就应该做咱大老爷们应做的事,虽咱提不上保家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