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他的右腿也折断了。
曾序发出一声闷哼,脸庞上汗如雨下,“……孟方言,你是我这辈子遇上的最好的对手,可是就算你现在把我杀了,你也永远无法从我嘴里得知协议的去向……”
说完这句话,曾序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任凭孟方言怎样对他挥拳质问,他都始终没有再开过口,他保持着缄默,就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而不知过了多久,孟方言看到曾序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极其诡异的笑容。
他看着曾序极慢极慢地抬起了手,指向了他的背后。
孟方言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渐渐放大,不可置信地轻轻回过头。
屋外是苍茫大雪,整个伦敦都已经被白雪所覆盖、成为了一座银白色的都城,而此时正对着他和曾序的那扇窗户外,正站着一个人。
是祝静。
是被他下了会昏睡将近24小时的药物、绝对不会在此时醒来的祝静。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她站在雪里,站在这栋房子的窗户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只有十步的距离,他只要走过去,打开窗户,就能伸手触碰到她的脸庞,就能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可是他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