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多么地鬼迷心窍才会在那天晚上答应让他住在家里这样如此荒谬的要求?
而至于现在,他不在的话她就不会心烦头疼,不是很好吗?
刚刚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就听见家里的门被打开了。
孟方言两手空空地走进屋,笑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她,“你在等我?”
“刚刚和朋友出去聚了一下,才晚回来的。”他脱了鞋,走进屋子,发现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更是调笑她,“怎么?担心我?我不是回来了吗?”
“你的肩膀,”她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流血。”
他神色微微一变,侧过头去,才发现自己的肩膀真的在淌血。
这应该是刚刚在实验室里的时候被那个不明身份的人的刀所划伤的,由于伤口不太深,而且事态紧急,他居然一直没发现。
“没事,”他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我等会自己去处理一下。”
话还没说完,却已经被她拽着袖口拖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他微微怔愣,见她在厨房洗干净了手,面无表情地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坐在他身边,熟练地开始帮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