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愁吃不愁穿,为什么要去做那些苦力,吃力不讨好的。”何乔不能理解,俞晓鱼一个豪门千金偏偏要搞劳力谋生,不住豪宅,不开豪车,天天往贫困山区跑。
“大概就是闲得慌。”
俞晓鱼扯开嘴角,故做无谓笑了一声,退出了化妆室。
她跑到洗手间,关上门,这才敢掩面坐到地上,无声抽泣。
即使过了这样久,那道伤疤还似掺毒一般,无法愈合。
她想,这一辈子,她都大概,再也无法忘记祁言了。
***
三月六日,寒潮来袭,早上飘了一点小雪。
俞晓鱼是被芝士蹭醒的,她起床给芝士准备了一点猫粮,一边起身洗漱。
今天她要去一间福利院报道,因为先前应聘了网上的孤儿院教师。
只有让自己不断忙起来,俞晓鱼才可能暂时忘却那些亘古的伤痛,才能暂时从痛失所爱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现在,她已经很少会想起祁言了。
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俞晓鱼望着镜子里将一头飘逸长发剪成爽利干净的短发的自己,微微一笑,给自己鼓劲加油。
她在胸口贴上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