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制一点回去,一手顺着她的发尾,一边将她搂到怀里。
“还有一点点,不过没什么关系。”俞晓鱼闷声闷气道。
昨夜的祁言很温柔……所以,她并没有受很多苦。
“你先收拾一下,我出去做早饭。”祁言将她放到床上,蹑手蹑脚钻出被窝。
俞晓鱼突然叫住他:“如果换衣服,你能不能在这里换?我不想你走太远,想你一直在我身边。”
祁言出于本能,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又点头应好。
他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必须正装出席。
祁言从柜子里挑出一件纯白如鸽翼的衬衫,他抬臂穿过袖子,另一手从背部将领子翻出,再顺势从另一只袖中穿过。
祁言立领抖了抖,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背部狰狞的伤疤还隐约可见。
俞晓鱼心头一颤,她没忘记这道伤的来源。
每每看到,她总忍不住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就她,祁言怎么会受伤?
那道伤那么深那么长,该有多痛?
会有多疼?
为什么拼尽全力忍耐那种痛楚,也还要守护在她的身边,拥着她入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