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在隐忍着什么。
不过也是她的错,她似乎是趁醉要那个男人抚慰,而他只是不喜欢,所以选择拒绝。
唔,这段回忆真称不上有什么美妙的地方。
何况,她那时候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模模糊糊只有个印象,她没记起来。
☆、chapter 9
俞晓鱼戳灭了手中的一个泡泡,泡在水中不肯起来。
她吃饱了,将浴帘拉起来,挡住祁言的脸,不叫他看真切,只是他本来就看不到,全被眼罩挡着呢。
她现在既不要祁言服侍,又不让他出去,只是叫他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俞晓鱼一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祁言缓缓泛红的耳根,他也像是有情绪的人,只是在这一层管家的皮下不得纾解而已。
好想……撕开他的皮,看看他的衣冠之下究竟是什么样子。
咦,她现在怎么老想着和祁言捣乱呀!
俞晓鱼问:“祁言,你是在英国读的管家学院吗?”
“是荷兰,之后转到英国又修了其他学位。”祁言的声音低缓,听到他那种轻柔的嗓音,再怎么焦躁的情绪都会变得沉静下来。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