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往院子啄米的母鸡拍去。
母鸡抬头看了我一眼,小眼神极为蔑视,继续低头翻翻找找。
我摊手,“看,我连只母鸡也杀不了。”
黑衣人面面相觑,水东流嗤笑一声,“华山弟子的内力竟然如此差,武林休矣。”
“我……”我收了收手,不对,就算没传闻中的深厚内力,但我本来的华山功夫呢?心头微紧,伸手胡乱拍,“喝!喝!喝!”
水东流朗声大笑,极尽轻蔑,“简直就是个渣。”
我愤然,龇牙往他扑去。水东流抬手要扇我,白衣人哗啦哭泣抱住他的大腿熊掌,“教主,别冲动!这是您媳妇啊!”
“我要宰了她!竟敢撕我的脸。”
“呜呜呜,夫人您住手吧,别刺激教主了。”
我收回爪子,看了看院子里的柿子树,果实已结,秋天了。可我昨晚睡觉前,明明还是夏初。就算人能联手做戏,月份也不会骗人。理了理他们说的事件,连接成一个时间轴,全都能吻合。只是他们不知我和水东流是怎么认识又一起的,我们两个也想不起来,对此完全可以持怀疑态度吧。
坐在门槛上想了半天,无比忧伤的向他们确认,“我真的不是华山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