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必须离开这里。
不知是哪里来的毅力,身体竟不觉疼痛,明明动不动还会吐两口血。小粽子刚才在疗伤时被迫中断真气,也受了内伤,我更担心的是他。
好不容易找了个农户,塞了一大袋银子,求他们去找个大夫来。再看小粽子,眉眼紧闭,嘴角的血迹未干,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我试探着亲了一口,只要他恢复原样伤就会愈合了,可惜还是没有效果。
简单清理,十分疲累,连药都没来得及喝,就躺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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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冰凉,越睡越冷,我愤然扯动。师姐,你不要跨床抢我被子,这么做很不道德啊!
可是武力值根本就比不过师姐,这一来二去打了个大喷嚏,冷醒了。
我愤然起身,“这日子没法过啦!”
这一吼好像不对劲,这根本不是华山宿舍,倒像个简单的农家小屋。左看看右看看……这一看就不对了,我倒抽一口冷气,退到床边,踹了一脚那男子,“你是谁?!”
他面庞白净,白如宣纸,墨眉深嵌,发如乌云,乍看跟水墨画似的。一脚踹去,眉头微拧,也醒了过来。眸眼更是好看,迷离俊美。往我这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