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各自回屋,我抚了抚心口。见师父他们没有走,便也拉着水粽子停留。偌大的屋里只剩我们几人,终于可以再次光明正大和师父说话了。我轻步走到前面,双膝跪下,“师父。”
师兄师姐已来搀扶“梨子”“师妹,快快起来”。
我微摇了头,“让师父操心了,是徒儿过错。”
师父目光如往冷峻,还是那个冷面模样,可看着就是亲切,冰山脸豆腐心,“起来吧,虽说误会已除,但你再回华山,你门人必然不肯,那就不可再行师徒礼。”
师兄师姐急声,“师父!”
我愣神,“师父……”
师父轻叹,轻抚我的头,“闯自己的天地去吧,华山并非能让你大展拳脚的地方。即便身份并非华山人,可心是,便可。”
犹如醍醐灌顶,瞬时明白师父的苦心。当即叩了个响头,“徒儿明白。”
身不在华山,心系华山,师父便永远是师父,同门也依旧是同门。
目送师父他们出门,默了一会,我一把拉住水粽子的手,“走,回房收拾行李赶紧跑。”
水粽子笑道,“不辞而别?不做那威风八面的盟主?”
我动了动嘴,咽声,盯着他说道,“枕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