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不要放这么大剂量影响菜肴美味啊。我们两难得对望叹气,继续吃,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的胃,轻问,“能逃么?”
水粽子挪了挪凳子,动静稍起,门外已有几道影子在闪动,这才收了视线,低声,“非剧毒,不是想要我们性命,静观其变。”
填饱肚子,约摸那些蹲守在外面的人也快进来收网了。喝了一杯茶,擦干净嘴,倒头,趴桌装晕。
一会果然有人进屋的声响,听脚步声来了四人,刚才没逃果然是正确的。
“将他们带走。”
被丢到马车后,我还在担心流光剑,剑谱我倒不怕被他们搜去,水东流说过,那东西不是千年奇才是学不会的,没有深厚内力做保证,强学后无法驾驭,最后会自爆的。
想一想好像很恐怖呀。
轱辘咕噜咕噜作响,我睁眼看看四下,车厢内不黑,那两扇小窗子没关。扯了扯水粽子的袖子,他也正在看着窗外,抬指轻嘘,四下探看,一会缩回身,竖起两根手指指了指前头。
我挠头,跟随的人一个还好对付,两个话没什么胜算。
水粽子在身上摸索一番,往我手上塞了两包药。我嗅了嗅,毒粉!
把毒粉撒在手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