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声笑了笑,我拿了被子把他盖住。一会听见锁头打开的声音,已有人进来。我躺倒捂肚,撩开半角帘子,进来的是个婢女,“找、找个男的来,我手腕脱臼了,帮我接骨。”
婢女立刻挽袖,“这个奴婢会!”
“……等等!”我抬手制止,“你不可以。”
“为什么?”
我拧眉,正色,“你太剽悍了,影响心情。”
“……”婢女哭着跑出去了。
我摇头,罪恶,太罪恶了。
片刻果然进来个大汉,我默默缩了缩手,不会被他拧断吧。大汉俯身,“姑娘,您哪只手受伤了?”
惊吓过度的我冷汗涔涔,“太疼了,手抬不起来。”
大汉迟疑片刻,“小的帮您瞧瞧。”
说完,手伸进被窝,我闭了眼,水粽子,本姑娘被吃豆腐了你知道吗。那汉子手刚伸来,已觉他的手从我腹上探去,蓦地觉那手变小,我当即推了大汉一把,“好了,不疼了,你出去吧!”
大汉皱眉,还是退下了。
水东流又换回那身小衣服,我将它缠好绑在腰间,随时备用。
傍晚,婢女过来,说四叔邀我们过去用晚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