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换好,还是满脸黑线,贴紧了墙虎视眈眈看来。我侧身看他,“水粽子,你要多久才能恢复?”
声音依旧愤然,“少则两日,多则七天。”
我扯了扯嘴角,捏他的耳根,“都跟姑娘来癸水的时日一样了。”
他回身瞪眼,“别人怕的要死要活,你却把这个当乐趣,恶趣味无法直视。”
我笑笑,给他匀被子,“好了,睡觉。”
一夜无声,好梦相随。
眼皮子外面的光源越来越亮,周公也撤离了阵地。我揉揉眼,微微睁眼,隐约看见摊在脸下的大巴掌,我瞪大眼看去,起身,盯着那已经恢复正常还假装睡觉的色胚,“水东流!”
水粽子眼皮微动,睁眼看来,还满是朦胧睡意,“什么?”
片刻,他忽然坐起身,一脸吃亏的模样,“渣渣,你半夜非礼我?!”
我抓狂,“恶人先告状,揍你!”好像有哪里不对……我眨眨眼,看着他一身的碎布条,皮肤真白,腹肌真赞……鼻血,“啊啊啊!呸呸呸!”
“……”
哆哆嗦嗦滚下地,把包袱啪唧摔他脸上,“色狼。”
水东流慢条斯理穿着,“好吧,就算是我半夜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