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一个,会冷才怪,“水粽子,你一定是有洁癖,那你以后成亲了怎么办,不让你夫人碰了吗?”
“渣渣乖,等我有了夫人你再操心。”
“那时就晚了。”
我俩说着话,越说越困,几乎枕在他臂上睡着了。那琵琶声响忽然做大,刺进耳畔瞬间精神了,揉揉耳朵。
“找到了。”
水东流起身往下坠去,直冲那歌姬。我蹲在屋檐认真看去,却一瞬变了方向,一掌重击在那柱子上。那柱子竟然惨叫一声,幻化了人形。水东流扼住他的喉咙,整条街道立刻没了亮光,歌姬乐曲也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忍不住惊叹,江湖上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幻术师,竟不曾听过。跑到他身边,戳了戳幻术师的脸和身体,是活生生的,不是幻景。
水东流冷声,“你为何要算计我们?”
那人目光狠戾,脸略显苍老,却并没有要吐露的意思,“劝你及早放手,还可留你们一条全尸。”
“啧。”我痛心疾首摇头,“老爷爷,他现在一根手指就要你的命了,你还敢大放厥词?”
水东流面色忽然微变,“渣渣,去栏杆那往下看看。”
这里是三楼,又没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