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知道娘亲不是不疼我,只是疼的方式不一样。
不知是往事触动,还是此情此景刺了心头,两眼一湿,失声大哭。
隐约有身影从那火光冲天的一侧出来,我忙抹了溢满眼眶的泪愣神看去,“义父……”
可出现的人却不是他,是水东流。
他拧眉疾步过来,蹲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为何怒意如火灼烧,我抬头盯他,“为什么出现的是你!既然总爱无故消失,就不要将我当猴耍。我是笨,是渣,可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啊,你总是这么跑了,我会难过会担心的知道吗?”
我抽噎的说话都断断续续,气势都被这断句给抹没了。
他一瞬已有些迟疑,忽然伸手拥来,“抱歉。”
一不做二不休,我趴他怀里,继续痛哭失声,将眼泪鼻涕全蹭他衣服上。
大火烧至天明,天际泛起红光,朝阳的光芒初照大地。从零落堆叠的树叶倾斜而下,碎光打落那已成灰烬的木屋上。
水东流不许我立刻过去,那残留的木头和地面,仍旧灼烫。
我抱膝看着那,哭的已经没力气,“水东流,你走吧,我可以自己去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