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我正松了一气还好自己抓紧了,可小鬼却如物体,轻松被抛了出去。下意识伸手去抓,没有抓住,又一个轰隆,自己也被抛起。
因有前兆,顺势而起,三百六十度完美转体,踉跄落下,一点事也没。我抹了抹汗,关键时候轻功还是很有用的。
小鬼却躺在前头一动不动……
我疾步跑上前,蹲身要抱他,手刚触及,他已哀鸣,“疼……”
“哪儿疼?我给你包扎。”
“哪都疼。渣渣,我的胳膊和腿是不是要废了,还有我的脊梁骨有没有断?”
摸了摸身上,找了火折子,总算是有了一点光亮。照在他面上身上,差点哭了。浑身都是血迹,语调还这么轻松到底是干嘛。
“你别动,忍着,我给你看看哪儿伤了。”
事实证明小鬼伤的不是一般的重……我去找了树杈,撕了衣裳给他绑好,懊恼不已,“如果让你进马车里睡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小鬼一脸忍痛,咬紧了牙,等包扎好了,才说道,“哼,先知不是谁都可以做的,渣渣你更不可能。”
我打上最后一个结,滋味纷杂,“好了,别假装毒舌了,以后我好好补偿你的。”
他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