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岔路口,无石碑指路,无路人可问,正惆怅着,见水东流拿了地图,凑近了看,“往哪里走?”
他迟疑了许久,见路线看了又看。我这才想起来,这货是路痴来着……眉头紧拧又舒展,终于指了指左边,“这。”
我干笑两声,“好,往右边。”
“……”
似乎深知自己确实是路痴,水东流没有抗议,随我而行,又将地图丢给我,委派我做探路先锋。
走了大半天,累死累活的终于见到小镇。去客栈里要了两个房,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总算觉得活过来了。
坐在床沿上看着放在床上的全部家当,不禁忧伤起来。当时师姐也是匆匆忙忙收拾了行囊给我,银子零碎得很,连铜板都有,这根本就是师姐把她的全部钱都放进钱袋里给我了吧。
感动归感动,但是支撑不了我和水东流去千里之外的衡山。托腮想了片刻,将钱揣好,跑到隔壁房敲了敲门,“师叔。”
“进来。”
推门进去,满屋水汽,我眯了眯眼,看着那映在屏风上面的影子,忍不住道,“你沐浴干嘛还让我进来。”
我边腹诽竖中指边往前走,教主大人,我还是黄花闺女好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