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闪忽现,我使劲瞪大眼看,都分不清谁跟谁了。
穿好鞋提剑,准备伺机而动,刚提了步子,听见水东流诧异,“你是男的!”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那刺客也是惊叫一声,喉咙似被扼住,咯的一声,再无声响。
我紧张道,“水东流?你把他杀了?”
没有回音,又实在找不到人,小心翼翼到了前头去点灯,能感觉屋内有人走动,可步子轻缓,不像是水东流的。屋内灯火已亮,那刺客已是喉中中剑,气绝了。却不见水东流的影子。想到方才那好像小毛孩赤脚跑过的声音,顿觉毛骨悚然。
以后跟水东流在一起,打死也要点灯。上回在客栈也是,杀个人就跑,这回又来!
我十分纳闷的蹲在刺客那强忍恐惧仔细看他,从胸口找下去,没找到什么腰牌之类。不过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不用想也是衡山派来的。
只是黑灯瞎火的,水东流的眼力未免太好,竟然能看得出他是男的,我不亲手摸过根本不知道。
齐整的脚步声从廊道传来,片刻已到了门口,“姑娘,发生何事?”
我看着那四五个美人姐姐过来,起身说道,“这人是刺客,被你们门主外甥击毙了。但刚才他还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