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了还睡,难怪长了一身肥膘。走上前,戳马脸,“快起来,该走了。”
一指戳去,手势顿僵。探在马脖子上,还有余温,可脉搏却已经不会起伏。惊觉身后有疾风袭来,我忙拔剑顺势挡去,一掌扇飞,被剑挡了去,还是扇了我满面劲风。
黑衣人,又是黑衣人,那是不是之前杀水东流的那帮人?
不容我多想,已见两柄飞刀直刺而来,我忙起剑咣当挡落。脚尖一点,横扫剑气。对方武功在我之上,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只怕要被他的飞镖戳开几个窟窿了。节节败退,几近被逼无路。败心刚起,却听他闷哼一声,如抽骨瞬时软身在地,后脑勺已有血坑。
我握着剑艰难咽了咽,水东流若无其事走过来,还拾起我惊落在地上的果子。那果子味道实在很不错,我舔着脸伸手,“谢谢。”
话落,他已抬手,将果子扔的更远,皱眉,“脏了,吃了会有毛病。”
“……”糟践美食,真的是不能愉快玩耍了。我扯了扯嘴角,蹲身揭那人面纱,“武功这么差,还敢来暗杀你,真是失策。”
水东流也蹲在一旁,满目嫌弃看来,“渣渣,他分明是来暗杀你的。”
我吃了一惊,“难道他不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