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依手中端了一个朱漆描金托盘,里面放着一盅汤,一把白底青瓷的勺子。
进了书房之后,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就去解胸前斗篷的带子。
紫色斗篷掉落在地上,露出里面薄薄的粉色纱衣裙。
这一套粉色纱衣裙薄到了什么程度呢,就是穿了等于没穿,里面啥都能看清楚。
当下千依扭着柔软如杨柳的腰肢,摇摇摆摆的端着那个托盘就走了过来。
“王爷,”她将托盘放在了书案上,弯腰倾身,两只手肘撑在了书案上,面上笑的风情万种,“这是奴家熬了一晚上的十全大补汤,王爷要不要喝一口?”
随着她的这番动作,胸前两坨垂了下来,挤了一道深深的沟出来。
看来这千依也是豁出去了。今晚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难为她还穿得这么薄的跑来勾-搭左翎,着实是下了一番本钱。
但貌似这番本钱要折本了,因着左翎不仅是不为所动,而且面上还越发的阴沉了起来。
“滚。”
左翎薄唇轻启,干净利落的吐了个字出来。
千依面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的又恢复如初。
她伸出右手想去摸左翎的脸,口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