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昭昭笑嘻嘻地仰着脑袋等着他,男娃无奈地接受了事实,笨拙地替昭昭盖上。
丫头就是丫头,就会玩这种过家家,一点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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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娃看不上过家家,陆定十分看得上,晚上送走宾客回到新房,反手就将屋门插上了。
吴婷早躲炕上去了,见新婚丈夫明目张胆地盯着她,桃花眼似会冒火一样灼得她身上出汗,慌乱低下头。听他脱鞋要上炕,吴婷扭过脑袋,紧张地提醒他,“你还没洗脚……”
“我们哥仨,我脚最不爱出汗。”陆定大言不惭地道,扔了靴子,撩起衣袍上炕。
屋檐底下,陆成、陆言互视一眼,由陆言小声教怀里的侄女。
果儿最会学舌了,记下了,脆脆地对着窗户喊道:“三叔厚脸皮,你脚最臭了!”
陆定僵在了炕沿前。
凭什么啊,大哥二哥成亲他都没闹过洞.房,为何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
再看吴婷,早羞得钻到了被窝里,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的。
陆定冷静片刻,挪到窗台前,“大哥,二哥,别闹了。”
陆言哼了哼,“说两句好听的。”
果儿咯咯地笑,阿南阿木也都